*谜一样的互穿谜一样的短打谜一样的居然写完了
*cp要素淡薄但背景确实是烛压切无误……
*烛台切光忠-信浓藤四郎互穿,压切长谷部-太鼓钟贞宗互穿
窗外鸟声啁啾,树影摇曳,窗内烛台切一脸凝重,盯着自己熟睡着的室友的脸目光一瞬不瞬。
不要误会,他对唯一室友信浓藤四郎没有任何想法,准确地说,他盯的也不是信浓的脸。
因为他眼前睡的正香的这个人,分明就是“烛台切光忠”!
烛台切看了看自己,小胳膊小腿,视野也一下子低了下来,拽过一缕头发,红色的直发,摸了摸鼻梁,没有胶布。
本丸里红发短刀只有信浓藤四郎和爱染国俊,鼻梁上没有胶布,排除爱染。
况且爱染和他可不是室友。
最重要的是他现在正穿着的衣服,烛台切一眼就能认出来,这围巾,不就是信浓藤四郎的内番服吗?
虽然很不可思议,不过排除了其他,也就只有这一个可能了。
不知道为什么,今天早上,烛台切光忠和信浓藤四郎的身体交换了。
思索再三,烛台切还是拍醒了信浓。对方迷迷糊糊地睁眼,然后瞬间弹起身往后退,拉开一大段距离。
“冷静,信浓,我是烛台切。”
“烛台切桑……这是怎么回事?”
毕竟是秘藏很久没什么经历的短刀,信浓比烛台切慌乱得多。看着自己的身体露出一副小孩子快要哭出来时的表情,纵使是烛台切也觉得有些惨不忍睹,硬生生把视线转到一边假装专注欣赏墙壁上挂着的字画,嘴上仍然试图安慰着对方。
“没事的,信浓,我们去找审神者,审神者一定有办法的。”
“不行!”
信浓的反应却异常激烈。
“怎么可以让大将看到我现在的样子!”
给审神者看你“现在的样子”也没什么吧……
虽然知道信浓不是那个意思,烛台切心里还是有些怪异感,他连门都已经打开了,闻言也只好无奈地走回信浓对面,继续劝说。
“但是你我都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万一时间拖太久,换不回去了怎么办?”
“换不回去……”
信浓明显动摇了,烛台切见状,正准备再下一剂猛药,门口却传来了其他人的声音。
“烛台切殿,信浓……诶,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吗?”
烛台切和信浓循声望去,八成是来看弟弟的一期一振带着疑惑的表情迈入屋内。
[糟了,门没关——]
好,暂停一下,在继续之前,我们需要复习一下两位成年体态刀剑男士的刀种和身高。
烛台切光忠,太刀,186cm。
一期一振,也是太刀,但只有177cm。
“一期哥!!!!”
眼睁睁地看着信浓用着“烛台切光忠”的身体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飞身把刚进门的一期一振扑倒在地,烛台切抬起左手,“啪”一下狠狠盖在了脸上。
然后他马上就把手放下了
[好险!看来还是要再习惯一下才行……]
烛台切后怕出一身冷汗,如果在身体交换之前信浓穿的不是内番装,那这一下就可以把自己用着的短刀身体直送手入室了——他戴的指套可是实打实的锐利。
“好了,信浓,别担心,有一期哥在呢。”
不得不说,一期一振不愧是藤四郎们的兄长。一开始的慌乱过后,也不知他究竟是怎么做到的,几乎是立刻就认出了眼前的“烛台切光忠”其实是他的弟弟信浓藤四郎。
就着现在被扑倒的姿势,一期一振费力地单手圈住烛台切身体里的信浓,另一只手扯过自己的披风试图裹住对方,温柔地安抚着他。
被晾在一旁的烛台切看着这满是兄弟之爱的一幕,恨不得变成房间里的台灯,没长耳朵也没有眼睛。
还有没有人记得信浓用着的那是他的身体——
一阵脚步声飞快地由远及近,烛台切心里一紧。
[糟糕!门还是开着的——]
已经来不及了,脚步声停在门口,再也没有声音,来者显然被“烛台切光忠”当着“信浓藤四郎”的面扑倒一期一振的混乱场面震在当场。深呼吸了一次,烛台切抬起头来,准备解释——然后正正对上了门口压切长谷部的双眼。
“等等长谷部君不是你想的那样!!!”
烛台切惨叫出声。
长谷部眨了眨眼,烛台切这才注意到对方今天看起来有点不太一般,还没来得及想出到底是哪里不同,长谷部开口。
“小光?”
不,不对!
长谷部是从来不会叫他小光的,准确地说全本丸也就那么一个人会叫他小光!
看着对方淡紫色的双眼,烛台切试探着询问。
“小贞?”
眼中浮出明显的笑意,“压切长谷部”狠狠点了下头。
“太鼓钟贞宗!站住!!!”
明显属于太鼓钟贞宗的声音气急败坏地呼喊着同样属于他的名字要对方站住,听起来非常怪异,不过烛台切却是再明白不过。
显然,长谷部和小贞也遭遇了同样的情况。
“你对我的身体做了什么?!”
伴随着这声质问,“太鼓钟贞宗”气喘吁吁地出现在门口。
烛台切这才注意到,“压切长谷部”今天穿的内番服拉锁拉到了底,露出里面的白衬衫,原本算不上长的头发极为勉强地扎了一下,插上了几根颜色鲜艳的鸟羽。
“我从以前就这么觉得了,你的品味真是太差太差,现在只是随便帮你打扮了一下而已。”
气得满脸通红的“太鼓钟贞宗”,和笑得得意的“压切长谷部”,这场面太过玄幻,烛台切目瞪口呆之际,佩服起了旁边的一期一振。
就算知道里面是自己弟弟,可能对着“烛台切光忠”的身体能毫不犹豫地拥抱安抚,一期一振实在是太不简单了!
这也叫随便,你还想干什么啊?
毕竟是这样那样的关系,烛台切轻易读懂了长谷部眼神里无声的控诉。
知道自己口上不一定说得过对方,长谷部果断选择了不在这个问题上过多纠结。
“那你刚才又在对我干什么?”
“你用的可是我的身体,怎么可能让你打扮的那么土气?”
太鼓钟贞宗理所当然地回应着,烛台切趁机打量了一下长谷部用着的“太鼓钟贞宗”的身体,头上的羽毛有点歪,八成是跑的,其余看起来和平时没什么区别,看得出短刀的努力——或者体格压制。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用着短刀的身体成人也会变得幼稚起来,长谷部像小孩子一样气得跺了下脚,不再跟太鼓钟贞宗说话,转而看向了“烛台切光忠”。
“你……!烛台切光忠你管一下——烛台切?!!!”
确切一点,长谷部看向了,正把一期一振压在底下还试图往对方怀里钻的,“烛台切光忠”。
“不要看啊长谷部君!那个不是我!!!”
短短几分钟之内,烛台切第二次惨叫出声,用出超越带金步兵刀装骑小云雀的博多藤四郎的速度冲到长谷部旁边一把捂住他的眼睛。
“下手轻点啊小光,我的头发都被你弄乱了。”
太鼓钟贞宗若无其事,眼前这一幕对他的影响似乎完全及不上烛台切把他身体的头发弄乱这事更为重要。
这种时候就不要在意头发了小贞——
一期一振你们包含着兄弟之爱的交流也该结束了吧快来帮忙啊——
烛台切将自己那充满希冀的目光投向了一边的四花太刀。
“乖,不哭,一定会没事的。”
一期一振轻轻拍抚着“烛台切光忠”的后背,言语里满满的怜爱,手套都不摘也不嫌弃脏,动作轻柔地替他擦了擦脸。
烛台切抬手,“啪”地一下盖在脸上。
这次他记得用右手了。